文:劉珮瑄 近日,知名YouTuber「錫蘭Ceylan」製作一期新影片,主要內容是在批判《三立新聞網》造就的「白飯之亂」。
他又宣示「郭台銘跟賴佩霞定不負所托,會奮戰到底」。張峻豪認為,整個「藍白合」談判過程,不斷看到雙方所拋出來的合作方案,都很快會被對方拒絕。
葉教授分析,柯文哲最大的籌碼就是希望國民黨未來能把立法院院長大位協商給民眾黨,但他強調,作為百年大黨的國民黨,選舉之後真要將立法院院長的席次給成軍僅幾年的小黨,仍是未知數。本文經《BBC News 中文》授權轉載,原文發表於此 延伸閱讀 中國查稅要你「知難而退」,郭董會藉藍白合下車嗎?我反而認為他會獨立參選到底 侯友宜拒絕全民調、柯文哲反對民主初選,柯呼籲朱立倫想辦法「否則可能不需再見面」 藍白合四項聲明只有「行政院長應獲立法院多數支持」比較重要,表面對國民黨有利實則充滿隱憂 【加入關鍵評論網會員】每天精彩好文直送你的信箱,每週獨享編輯精選、時事精選、藝文週報等特製電子報。Photo Credit: Reuters / BBC News 台灣選舉一向激烈(圖為幾年前選民排隊等候投票)。我想,藍白會面可能都只是表演給選民看的動作,鋪陳最後『藍白合』破局後,要怎樣甩鍋給對方,」 張峻豪說。台灣此次大選合資格的投票人數高達1950萬人。
自10月20日後在桃園露面後,郭台銘兩週未接受媒體訪問。「藍白」啟動合作協商 在侯友宜以及柯文哲民調持續無法追上民進黨參選人賴清德,以及同樣來自藍營、獨立參選的郭台銘衝擊下,侯柯合作一直被一些台灣選民認為可以擊敗賴清德的方法。前以色列軍事情報局成員、現特拉維夫大學摩西-達揚中東和非洲研究中心研究員米爾施泰因(Michael Milshtein)認為,除了地面進攻,別無選擇。
《外交事務》雜誌在本月發表的一篇文章中寫道:「(接管加薩之後)以色列將使自己成為監獄長,無限期地主管著一個巨大的監禁集中營(加薩一直被比作監禁集中營)。這樣的行政管理模式有可能得到埃及、沙烏地阿拉伯、阿拉伯聯合大公國和美國的支持。」 方案2: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接管加薩政權 米爾施泰因認為,另一種方案是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返回加薩掌權,但這一想法也有一個弱點。施泰特說,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可以在加薩地帶的未來發揮重要作用,但也要考慮另一個因素,那就是可能進一步削弱其合法性。
」哈瑪斯被視為穆斯林兄弟會在巴勒斯坦的分支,遭到埃及、沙烏地阿拉伯和阿拉伯聯合大公國的反對。但這樣做也可能引發新的武裝襲擊。
該機構上一次選舉是在2005年舉行的。他說,迅速撤軍將造成權力真空,而這個真空將由無政府狀態和激進的伊斯蘭組織填補。這種情況將帶來另一個挑戰:以色列將不得不進一步封鎖加薩地帶。」 施泰特補充說,在這種情況下獲得聯合國的授權也很困難。
支持哈瑪斯集團和該地區其他民兵的伊朗,也可能從加薩的權力真空中獲益,並在加薩地帶找到新的盟友或合作夥伴。大部分地區實際上都在以色列的控制之下在對話的同時,我們也要了解到:不要要求對方一定要認同自己的觀點。還可留言與作者、記者、編輯討論文章內容。
文:蔚藍Azure 近期巴勒斯坦激進組織哈瑪斯(Hamas)攻擊以色列音樂節,並擄走人質,引爆新一輪以巴衝突。這對於討論公共議題來說,實際上是相當不利於打破同溫層的一種對話方式。
正是因為每個人都做不到,我們才更要督促自己練習思考習慣 當然,要理性、客觀的看待事物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我自己也沒辦法做得很好。Photo Credit: GettyImages 不僅是以巴問題,大到藍綠之間的紛爭,小到班上或社團的事務,我們都很容易在不知不覺間陷入上述的思考盲點。
很多時候對於特定群體的刻板印象或是偏見,就是因為我們很容易將某些特定的族群當成是群體的全部,而沒有真正深入了解該族群。另一方面,用「道德」論斷事件雖然是一種非常簡單的方式,卻也容易讓我們過於將事件簡化,而忽略背後的脈絡與環境因素。至於非以色列人的猶太群體中,有許多早已對以色列政府的行為相當反感,甚至不認同以色列建國。同樣地,在巴勒斯坦內部,也有著從溫和到激進的政治光譜,從巴解組織到哈瑪斯,雖然都希望推動巴勒斯坦建國,但兩方無論從政治立場、激進程度到左右派,實際上都有極大的差距,而本次執行恐攻的哈瑪斯,便是在巴勒斯坦內部屬於較為激進的一派。然而在國與國之間的衝突或戰爭中,沒有一方是絕對的正義:只要交戰雙方處於戰爭狀態,彼此都會有違反道德與人權的行為,無論是以色列長期在加薩走廊以圍牆限制巴勒斯坦人民自由,或是哈瑪斯屠殺以色列人民,都是應該被譴責的行為,沒有誰是完全無辜的。畢竟每個人都是獨立個體,對於事物的看法一定不會完全相同。
解方二:了解到一個團體內部一定有不同的聲音,不能以特定群體代表所有人 在看待事件時,我們必須了解到一個團體內部一定會有不同的聲音,不能以特定的群體代表所有人,也不能因為這些特定的群體,就認為「某一群體的人都是如此」。而台灣的網路論壇也分為以色列與巴勒斯坦兩派引爆論戰,無論是PTT八卦版或是Dcard等網路社群,都有關於此事件的大量討論。
除了中東國家之外,世界各地也持續關注。例如認為原住民很會唱歌,或是認為基督徒反同。
不過就是因為我們都做不到這件事,我們才更應該時時審視自己:在看事情的時候,是否陷入了某些盲點而不自知?當你能警覺到自己正陷入某些思考盲點時,你就更能在往後的思考中,了解到自己的不足,並擁有更開闊的視野。解方三:在認定對方為特定立場之前,先嘗試與其對話 當我們發現對方對特定議題有特定傾向時,比起一味地批判,我們更應該試著理解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想法,並適時地表達自己的看法。
對於人類來說,因為大腦思考相當耗能,我們往往會下意識採取較為節省能量的思考方式,「二分法」便是其中一種:透過「我族/非我族」的二分,我們可以很快地畫出誰是屬於我們這個群體,而誰不是。要更全面、更客觀地思考,我們必須時時用這些解方來反省自己: 解方一:適度放下「道德」,回到「利益」的角度去思考 在長期受到社會化的制約下,我們在看待事情時經常是以「道德」、「正義」為標準,並以此作為個人的好惡。但如果我們只看自己支持的一方,而將反對的一方都視為特定立場的支持者,反而容易將自己局限在特定的思考框架中,阻礙對於公共事務的討論。當我們能夠釐清事件背後的利益考量時,我們才能更理解事件雙方——甚至是多方——為何會做出這樣的決策,而不會陷入一味以道德批判彼此的思考困境。
即使是以色列及猶太群體內部,對於巴勒斯坦問題實際上也有不同的意見:雖然目前執政的極右派納坦雅胡政權對於巴勒斯坦採取強硬態度,但以色列亦有許多反對派人士反對納坦雅胡的政策,並譴責以色列在巴勒斯坦地區設置屯墾區。但這些成見很容易讓我們在看待特定群體時,有先入為主的觀念,而忽略群體之間的差異性。
延伸閱讀 哈瑪斯襲擊涉及四大罪行,以色列宣戰是履行聯合國宣言51條的「自衛權」,完全合法 以巴積怨已久,但哈瑪斯發動大規模「恐怖主義式軍事襲擊」,其「不正義性」必須單獨拿出來分析 以巴衝突:為了保衛以色列,美國願意被捲入戰場到什麼程度? 在世代棲居的家鄉被視為「難民」,哪裡才能是巴勒斯坦人的家? 從《國際法》看以哈衝突:巴勒斯坦的問題並不是「建國」,而是如何實現「國家正常化」 【加入關鍵評論網會員】每天精彩好文直送你的信箱,每週獨享編輯精選、時事精選、藝文週報等特製電子報。立刻點擊免費加入會員。
就以巴問題為例,當我們一味地用道德批判以色列與巴勒斯坦雙方的行為時,我們很容易會陷入「對/錯」的二分法,不是「以色列錯/巴勒斯坦對」,就是「巴勒斯坦錯/以色列對」,但以巴衝突的背後事實上有更多的歷史與宗教、甚至是經濟、政治因素,難以用所謂的道德標準來看待。然而比起道德,「利益」才是大多數的決策背後最大的考量。
但這段期間網路上的眾多討論,倒是讓我想和大家聊聊關於我們在看待公眾議題時,容易出現的思考盲點。盲點一:過於以「正義」或「道德」的觀點看待衝突雙方 在關於本次以巴衝突的相關討論中,無論是支持以色列或支持巴勒斯坦的一方,都以彼此之間的反人類行為批評對方,認為我方是「正義之師」然而在國與國之間的衝突或戰爭中,沒有一方是絕對的正義:只要交戰雙方處於戰爭狀態,彼此都會有違反道德與人權的行為,無論是以色列長期在加薩走廊以圍牆限制巴勒斯坦人民自由,或是哈瑪斯屠殺以色列人民,都是應該被譴責的行為,沒有誰是完全無辜的。解方二:了解到一個團體內部一定有不同的聲音,不能以特定群體代表所有人 在看待事件時,我們必須了解到一個團體內部一定會有不同的聲音,不能以特定的群體代表所有人,也不能因為這些特定的群體,就認為「某一群體的人都是如此」。
即使是以色列及猶太群體內部,對於巴勒斯坦問題實際上也有不同的意見:雖然目前執政的極右派納坦雅胡政權對於巴勒斯坦採取強硬態度,但以色列亦有許多反對派人士反對納坦雅胡的政策,並譴責以色列在巴勒斯坦地區設置屯墾區。要更全面、更客觀地思考,我們必須時時用這些解方來反省自己: 解方一:適度放下「道德」,回到「利益」的角度去思考 在長期受到社會化的制約下,我們在看待事情時經常是以「道德」、「正義」為標準,並以此作為個人的好惡。
在對話的同時,我們也要了解到:不要要求對方一定要認同自己的觀點。延伸閱讀 哈瑪斯襲擊涉及四大罪行,以色列宣戰是履行聯合國宣言51條的「自衛權」,完全合法 以巴積怨已久,但哈瑪斯發動大規模「恐怖主義式軍事襲擊」,其「不正義性」必須單獨拿出來分析 以巴衝突:為了保衛以色列,美國願意被捲入戰場到什麼程度? 在世代棲居的家鄉被視為「難民」,哪裡才能是巴勒斯坦人的家? 從《國際法》看以哈衝突:巴勒斯坦的問題並不是「建國」,而是如何實現「國家正常化」 【加入關鍵評論網會員】每天精彩好文直送你的信箱,每週獨享編輯精選、時事精選、藝文週報等特製電子報。
但如果我們只看自己支持的一方,而將反對的一方都視為特定立場的支持者,反而容易將自己局限在特定的思考框架中,阻礙對於公共事務的討論。另一方面,用「道德」論斷事件雖然是一種非常簡單的方式,卻也容易讓我們過於將事件簡化,而忽略背後的脈絡與環境因素。